沈潤沒有等待多久,明淵如他所言,第二日又來了。而且,不是夜晚,是晌午。生為魔族唯一的太子,沈潤天資絕佳、為人努力,作息非常規(guī)律,那正是他睡午覺的時間。
明淵推門而入時,手里端著盤子,上面是才出鍋的糕點。他看了看熟睡的人,在盤子上施加一個保溫咒語,上床掀開了被褥。
這么大的動靜,沈潤自然醒了。他懶洋洋看了明淵一眼,隨手撩開頸間讓他覺得微微發(fā)癢的發(fā)絲,恰好展現(xiàn)出玫瑰色的吻痕。
這令明淵眸色微沉,伸手把被子給他掖了掖。
“有事?”沈潤打了個哈欠,漫不經(jīng)心問道。
明淵冷冷說道:“我被你陷害丟了太子之位,左膀右臂氣怒攻心,聯(lián)手去魔界行刺你,未果被殺。結(jié)果,我在你給我準備的房間地牢里發(fā)現(xiàn)了他倆,只是被禁制,沒被拷打,也沒被廢了功力?!?br>
“這還要問本尊?”沈潤笑了起來,哀嘆了一聲:“好吧,我承認,本尊是打著攻入神界,拿他們威脅你的準備。”他忽然伸手捏住明淵的下巴,嘖嘖一笑:“圣帝一貫護短,重視屬下。本尊當時就想,拿他們倆威脅你,讓你乖乖服下全性丹,被肏到懷上本尊的孩子,一定很爽。”
明淵猛地拍掉沈潤的手,眼睛里一片暗沉,冷然道:“你也有不少屬下。”
“不會吧?”沈潤驚奇不已:“圣帝以為,本尊是個舍己為人的性子?”明淵滿腔怒意頓時噎住,沈潤更是邊笑邊打哈欠:“你拿自己都比拿本尊屬下要挾本尊要強,真的?!本褪遣恢?,上輩子為此事大發(fā)雷霆的明淵,這次又會什么反應?還會讓我?guī)滋鞄滓瓜虏涣舜?,最后嗓子都叫啞了嗎?br>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明淵氣極反笑,甩手把被褥扯起來丟到床下。
沈潤天旋地轉(zhuǎn),回過神已經(jīng)跪趴在了地毯上。滾燙的熱物抵入柔軟花瓣,一寸寸插入進來,表皮上滑膩的觸感像是某種海底生物。他卻絲毫不意外,只在吸盤猛然張開,吸著蚌肉狠狠翻攪,激的小腹脹痛不已時,捂住肚皮上那處凸起,低吟一聲道:“你血統(tǒng)都進化了,怎么還是章魚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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