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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讓明淵陷入了怔忪,他的心不自覺跳得極快,溫度從耳垂處陡升,迅速蔓延到了全身。

        “我說過,可你不相信?!鄙驖櫟穆曇暨€在繼續(xù):“本尊從來只做掠奪者,可如果是你,在下縱然迫不得已,也是無妨?!鄙陷呑用鳒Y自己發(fā)現(xiàn)此地,看見水晶球后的表情,他實在是終生難忘。可當(dāng)時的自己抵死不愿承認(rèn)心意與求而不得的不甘,現(xiàn)在卻不再那么偏執(zhí)了。

        掠奪者!呵,自己剛剛在動搖什么?明淵咬牙,將少時那點兒不切實際的妄想壓在心底:“你閉嘴!”他猛地攥住沈潤的手腕,把人甩在了一個木馬上,自己也跟著躺在了馬腹之中。

        “嗯嗚…”四根冰冷的鏈條瞬間扣緊四肢,身子被迫趴伏在木馬上,雌屄和后穴處的木塊都被抽掉,顛動立即開始,滾燙熱楔一次次從不同的縫隙中冒出,毫無規(guī)律的重重釘入身子,讓沈潤臉上很快蒙上一層醉人的緋色,嘴里也不斷溢出低哼呻吟:“別…明淵…你…停下…放我下來…嗯??!”他猛地掙扎起來,卻被鏈條固定住無法逃離,只能任由滑膩熱液隨細(xì)長柱體搗入身體,再從柱身的無數(shù)孔洞里噴灑出來。

        無法言說的觸感泛濫開來,讓沈潤本來清醒的眼睛失神睜大,鼻音極重的喘息起來:“嗯額…”少頃,感受到花穴里的熱硬肉杵向外撤,他緊張之下用力過度,瞬間讓柔軟如蚌肉的穴壁死死絞纏,完全不放開:“不…求你…停下…不要…”

        可明淵這一次沒有憐惜他,面無表情往下撤出。他任由另一根細(xì)長管體彈出,插入適才被自己肏開了的雌屄,深入到宮頸處灌灑,又有另一根搗開沈潤的嘴唇,把一半汁水灌入腹中,另一半汁水均勻涂在體表,只有些不解的擰起眉頭,將身體脫離木馬機關(guān)。

        “嗯呢…”咬不爛的管體好不容易從唇腔內(nèi)撤出,沈潤立即粗喘著抬頭,拼命去親明淵,趴在木馬上的他用盡全力,也只能挨到明淵的腰間:“快點…給我…”

        明淵蹙眉把沈潤從木馬上提下來,放在了另外一個怪物雕像上。值得一提的是,那是一只藍(lán)銀血章。

        化作原形之后,明淵完全貼合了雕像,觸手輕車熟路爬過管子,從出口處狠狠肏開了菊穴和雌屄。藍(lán)章的吸盤牢牢鎖定在各個敏感點上,極有節(jié)奏的唆吸頂弄,整體上始終保持了讓沈潤爽到哭,卻不會疼的力度。

        “啊…嗯啊…”沈潤胯下不停對外射出濁液,花穴和后穴都用力吮吻插弄自己的性器,連嘴巴都主動張開,含住一根觸手瘋狂往喉管里塞。他胸口的肉粒更是早已立起,現(xiàn)在紅彤彤的,像是極小的寶石。

        這讓明淵眉頭擰得更緊,他莫名覺得,自己像是沈潤用來聊以自慰的玩具:“你放在機關(guān)里的東西到底是什么?媚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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