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淵面無表情,定定看了沈潤一會兒,突然抽身而出,按了刑架上的機關(guān)。
一瞬間,沈潤被翻轉(zhuǎn)著面朝下。變換了樣式的刑架化為無數(shù)根鐵條,將他擺成跪趴在半空中、分開腿噘起臀的姿勢。無比清晰的冰鏡上,那翕張著合之不攏,正對外淌水的濕紅嫩屄一覽無余。
“啊!”兩根無比粗碩的肉杵又一次搗入進來,沈潤跪著的腿彎一軟,被肏得往前一倒,又被木條摑住腰肢向后彈去,只能接受一擊強過一擊的肆虐。
明淵不遺余力的征伐著,屢次撞擊在宮頸處,險險就破關(guān)而入。同時,他搖晃的龍尾也再次搗進沈潤的嘴里,時不時深入探索食道,讓飲泣聲變得破碎斷續(xù)。
“嗯額…”在無比淫亂的交合中,沈潤的視線搖曳而模糊,但他還是能察覺,淫水不停從泥濘不堪的交合處涌出,化作泡沫被兩根粗大性器攪得粉碎??擅鳒Y又在自己肩頭、后頸、背部,都落下無數(shù)細密溫軟的吮吻,那雙溫?zé)岬氖忠膊煌S巫?,給予自己相當(dāng)享受的撫慰。
就當(dāng)沈潤腦子一片亂麻,努力思忖著明淵溫柔和殘忍并存代表什么時,他體內(nèi)那兩根肉杵突飛猛進,一舉搗破宮頸肉,狠狠鑿穿了整個花穴。這讓沈潤低哼的音符忽然就高了一調(diào):“哈啊啊!”酸軟快意席卷而來,他這一次是徹底腿軟了,完全靠木條綁縛著軟腰吊起,才沒直接摔在下方的冰鏡上。
可沉默的明淵并未停下動作,他將沈潤被藥物催生的宮腔完全占滿。柱身上所披的龍鱗更是肆無忌憚,不斷擦弄肉壁、搓插宮口,磋磨被共感液主宰感官的胞宮,飽滿碩大的龜頭更是不停換地方用力,搗得宮腔整個兒震蕩不已。
于是,沈潤艱難承受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刺激,還發(fā)覺冰鏡中的自己肚皮高高鼓起了一大塊,正不停改換方位。
當(dāng)然,這不是最難熬的。菊穴內(nèi)傳來的共感,實在讓精疲力盡的沈潤無比難耐。那適才經(jīng)歷過抽插的甬道不停搐動,又因夾不到實物而寂寞松開,甚至還不如被龍尾搗弄抽插的咽喉。
“嗯呢…”沈潤張嘴低喘著,從上下顎到嗓子眼再到食道,纖細龍尾以相當(dāng)強悍的靈活度,用尾巴尖掃蕩了他口腔內(nèi)的所有敏感點,細小鱗片戲弄著舌頭,帶來異樣的快意。
這樣的快感配合著菊穴的空虛感,不停折磨著沈潤。在掙扎無果后,他機靈的換了個想法,不停收縮夾緊穴眼,極力想將明淵“伺候”到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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