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一天開始,沈潤眼里的明淵“故態(tài)復(fù)萌”了。他不再刻意禁欲,不再刻意疏離,也不再刻意避免同床共枕。
這對沈潤來說,無疑是一種痛并快樂著的進步。他早上醒轉(zhuǎn)之時,大多正被明淵掐著腰操弄。
“嗯…”沈潤軟軟地躺在床上,被親得濕紅的唇瓣溢出一聲飲泣,布滿指印的腰拱出一個旖旎的弧度,在明淵掌中顫抖。
寬大的手掌托起沈潤汗津津的腰肢,胯骨緊緊貼著濕漉漉的陰阜,明淵整根陰莖埋在緊致溫暖的雌屄里,把里頭搗弄得漸漸軟爛如泥,逼出一聲連一聲的低哼。
“額…啊…嗯啊…”沈潤早就被明淵肏透操服了,從腿根到穴眼里都下意識用力,不停地吮吸夾緊,殷勤又賣力地討好賣乖,在無盡的攪動中發(fā)出嘰哩咕啾的淫靡水聲。
明淵爽得深吸了一口氣,終于愿意給一個早上無法閑著的沈潤一個痛快。他掐緊掌中濕潤的肌膚,挺腰狠狠一撻伐,把滾燙的濁精灌入被粗碩菇頭填滿的子宮里。
“唔…”沈潤總算睜開眼睛,瞳光渙散迷離,印了不少吻痕的濕紅胸膛劇烈起伏。斑駁印跡鋪散在他汗?jié)竦牟鳖i上,滑動的喉結(jié)搐動不已,斷續(xù)的語句更顯濕?。骸盀槭裁催€沒懷呢?”
明淵揉弄沈潤胯下熱物的手掌一緊,又迅速地松開,只刮了一下硬邦邦的龜頭。
“??!”這時的沈潤很是敏感,就這樣一點刺激,繃了許久的玉莖便一泄如注了。他爽得登臨巔峰,唇瓣顫栗著張開,吐出自己都聽不清的囈語,舌頭抖動著,誘人將自己的也探入進去,再度強勢地向其索取。
明淵也確實這么做了,他垂眸含住沈潤的嘴唇,予人一個深吻,剛射出來的性器撤出子宮,頂在宮口處不停磨蹭。
“額啊…嗯哈…”沈潤的喘息聲猛然加重,當(dāng)即抖著腰,本能地往后躲。
明淵掐著他的腿根拖回來繼續(xù)猛操狠干,瞧著人瞪圓了眼瞳,在自己身下被逼出哭喘飲泣的性感模樣,低聲逼問道:“懷?你真愿意要個孩子?還是…只想這樣畸形的身體恢趕緊恢復(fù)原狀?”
逼著沈潤服下那顆他原本不懷好意為自己準(zhǔn)備的丹藥時,明淵意在泄憤??墒聦嵣?,因藥物催生的新器官,只能通過孕育一個子嗣的方式,方可不傷身體地脫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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