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嶼心軟得一塌糊涂,這段時間,他盡量不去想別的,只要清歌還跟他在一起,他就什么都不追究了。
“沒事的?!彼米笫职讶藫нM懷里,輕拍她的背,“我一定會順利到家。”更多免費好文盡在:
時間要到了,凌嶼轉(zhuǎn)身進了車站。林清歌一直看著他的身影完全消失才收回視線。
正準(zhǔn)備搭地鐵回校的時候,身后傳來一聲清冽的“清歌”。
循聲回頭,裴越之站在離她大概十米遠(yuǎn)的地方。
他穿著黑色的長款羽絨服,一點都不臃腫,廣場上到處都是沒化完的雪堆,人在說話的時候白汽也會呼呼往外冒。
裴越之像棵孤傲挺拔的雪松。
他大踏步走過來,把自己的圍巾解下來圍到林清歌脖子上,問她:“這么冷出來都不戴圍巾?!?br>
“剛才給凌嶼了。”
裴越之手上力道一重,勒得她“啊”了一聲。
“他又在跟你裝什么可憐。”裴越之手上動作不停,“明明自己包里就有一條,是鄭舒妤親手給他織的,圣誕節(jié)那天就送了。”
人來人往的車站,林清歌聽到了細(xì)微的冰塊碎裂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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