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邊的床頭都有扣手銬的鐵圈,床尾還系了一根大號鎖鏈,就像村里用來綁惡狗的鏈子。其它空余的地方,有一把看起來就很舒適的黑sE靠背椅,還有一把審訊椅,而審訊椅斜后方的墻角,那個最昏暗的角落,似乎……有個人。

        齊湍瞟了那個角落一眼,充滿譏笑與諷刺,還有惡狠,眼神已經(jīng)將那人撕成碎片。

        她把尹韞兮放在那張g凈的大床上,先用床腳的鎖鏈為尹韞兮上鐐銬,而后便靜靜坐在床邊,等她醒來。

        “齊湍!你可真是個人渣!”黑暗的角落里,傳來低聲的咒罵。

        “是嗎?”齊湍語調(diào)上揚,和她的眉梢一起,她沒有看那個角落,而是自顧自地撥弄尹韞兮的發(fā)絲,漫不經(jīng)心地回答,“我可沒你主子人渣?!?br>
        “你要知道,沒有你那位主子的同意,我可不敢把你帶回來,千羽?!闭f完這句話,千羽激動起來,把手上的鏈子甩得“乒乓”響。

        “你把她怎么樣了!”她像一條發(fā)了瘋的狗,隨意露出自己尖銳的獠牙。

        這個問題,齊湍并不想回答,手邊的人小幅度地動了一下,估計是要醒了。

        “別擔心,有什么問題,等兮兮醒了之后,我都會告訴你們?!饼R湍g起手指用直接輕撫尹韞兮吹彈可破的皮膚,以及那令人生憐的交錯的淚痕。

        ……

        像剛從過山車下來一般,尹韞兮暈得想吐,她一清醒,猛的彈起來,超地板g嘔,大腦里像放了什么發(fā)動機一般,把腦子震碎了,她頭疼yu裂,甚至都沒注意到自己身處的環(huán)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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