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敲門,蘇蕓卻只是拉開了門沒有進(jìn)去,而是側(cè)著身子等著顧黎自己進(jìn)去。
顧黎走近幾步,不出意外的在書桌前又看到了聞泊綏。
今天的他沒再穿一身軍裝,而是只是簡單的白sE襯衣和黑sE長K,手里的筆一直忙碌沒有停下,哪怕是聽到她來了,也只是冷淡的吩咐:“像昨天那樣過來坐著。”
顧黎輕咬著唇,緩緩靠近,這次不用聞泊綏扯著她坐下,她完美的聽從了他的話,乖乖的側(cè)著身子,墊著腳尖,坐了下來。
她還是不太熟練的坐在他的身上,手指不經(jīng)意的扯著聞泊綏手臂上的衣服,直到坐下,才松開。
從這個(gè)高度看去,聞泊綏甚至能清晰的瞧見她大半個(gè)嬌r,渾圓baiNENg,還有尖端隱約的粉意。
他自然是知道,顧黎在衣服的選擇上大半是沒有選擇權(quán)的,估計(jì)是余老特意安排的。
她似是沒有注意到他的視線似的,手指朝著后頸伸著,晃動(dòng)了一下垂在身后的發(fā),捋在了一邊,露出白皙脆弱的后頸,撕掉了那抑制貼。
聞泊綏的眼挪在了她的耳朵上,手指忽而捏在了顧黎的耳垂上:“耳朵怎么這么紅?”
今天也是,和昨天如出一轍的滴血似的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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