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里,爸媽都在嗎?”她問。
周含星按了電梯樓層,隨口回道:“沒有,我家里只有我爸爸和我。”
爸爸?難道那個男人,真的是她爸爸?
沒再聽到回答,周含星心底的怪異感又涌上來了。
不是她矯情,但從小到大,一般這么問她的人,在得知她家里沒有媽媽后,都會表示同情或抱歉,她早就習(xí)慣了,可董易揚是第一個什么都沒表示的人,好像只是隨口打聽一下,得到她想要去信息之后就不管別的了。
真的好奇怪,明明為她擋球是一個那么友善的行為,但她其他的話語好像都跟這個行為很違和。
周含星在心里犯著嘀咕,表面上還是如常,電梯門打開后就帶她走了出來,小區(qū)內(nèi)的樓是一梯一戶的,偌大的一層只住著她這一家。
打開門后,周含星先進門,把她的拖鞋讓給了董易揚,自己則只穿著襪子站在地板上。
在等待人換鞋的功夫,周含星走到客廳看了看,沒人,猜測周禮昂可能在臥室,于是回頭跟董易揚說:“換好鞋就先在沙發(fā)上坐吧,我等會兒就來。”
說完,她輕車熟路地在直奔主臥,留下董易揚一個人參觀她家。
在兩百平的大平層穿梭了一會兒,周含星m0上了主臥的門把手,輕手輕腳扭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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