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啤酒?。俊菇f花坐在對座,看到我從冰箱拎著冰啤酒罐回來,很有疑義。我揚著笑,給她遞烏龍茶過去,她的表情變成「你是收買我封我口,讓我不要出聲哦」。後來她確實也沒意見了。

        不過半個小時後,她很可能會發(fā)現(xiàn),她當下簡直作了此生最後悔的選擇。

        「穎花,我是不是不可能談戀Ai了呢?」

        我頭暈暈,眼前迷迷蒙蒙,在江穎花好幾次的勸說下還是拎著啤酒罐不放。啤酒早就被我喝完,臉頰滾燙,我意識渙散,卻依然記得在新人的喜宴上曾被那樣深深觸動過。

        「大學(xué)的時候我交過一個男朋友哦?!刮艺f著說著大舌頭了。

        對座的江穎花扶扶額,很頭疼的樣子,一邊夾菜吃一邊耐著X子聽我發(fā)酒瘋。我朝她揚臉露齒笑,感謝她肯傾聽,而我的記憶已經(jīng)亂作一團,帶滿黑黑的sE彩。

        「他好像姓鄭吧。不過我都稱這位鄭同學(xué)是混帳王八蛋兼臭蛤蟆。為什麼這麼稱呢?因為這位大學(xué)同學(xué)鄭王八,缺的似乎不是nV朋友,而是跑腿的人,是傭人仆役。他天天罵我,說我沒有用。

        「明明次次遲到的人是他,還說我不會直接到他在的地方赴約,說我腦子笨不會轉(zhuǎn);我上課聽課記筆記,他次次下課拿走,對其他需要筆記的同學(xué)說,一份影印十塊錢。大家都好感謝他喔。筆記拿走之後,他就不還我了。」

        我說著,趴下臉快枕到桌上,雖然喝了酒莫名地笑著,卻沒怎麼開心。

        江穎花實在看不下去,走過來以拯救之姿抄走我快碰歪的碗筷盤子,然後遠遠放下,彷佛向我昭告,行了,現(xiàn)在你想怎麼趴怎麼拿臉滾,都非常沒有問題哦。

        我繼續(xù)回憶,漸漸語帶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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