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雨林依舊是在泛漣漪的床上躺著,沒別的原因,仍舊是因為近,身上的衣裳都已換過,傷也包紮好了。肖乎燕緊抓著季雨林的手,眼眶還是紅的。
泛漣漪坐在季雨林身邊,與秋仙師討論他的情況:「這已經(jīng)是第二次了,突然地失控,頭一次我們發(fā)現(xiàn)過晚,已經(jīng)走火入魔了?!?br>
他捏了捏眉心,面露愧疚。秋仙師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這孩子心思敏感,胡思亂想,千萬要注意他的情緒,他今日能將自己b成這副模樣,可見其瘋狂偏執(zhí),若是還有下回,恐怕...」秋仙師yu言又止,還是閉上了嘴。
想起當(dāng)時在水牢的季雨林,泛漣漪沉默的點了點頭。
會胡思亂想肯定有個契機,泛漣漪嘆了口氣,頗有些自暴自棄:「依爾等之見,午寧今日為何會陡然失控?」
一直坐在一旁聽著的那位弟子說:「也許是我高看了自己,但我斗膽認為,此事因我而起?!?br>
眾人聞言一愣,忙問道為何。
「漠韻師尊云游又不帶我,我心中有氣,來得路上沒控制好脾氣,沖撞了雨林師弟,也沒和他道歉。」
「但此事微不足道,應(yīng)是不至於如此大動g戈,當(dāng)時他也沒和我計較,轉(zhuǎn)身下山?;貋頃r帶著一身傷,一開始臉sE還行,一瞧見我,似乎就是從那會開始,整個人都不對勁了?!?br>
他因為早上沖撞了季雨林一事自責(zé)的很,但心中也疑惑,季雨林到底對他哪兒來那麼大的敵意。兩人素不相識,季雨林看他的眼神卻流露出濃濃殺意。
此言一出,一室靜默,肖乎燕瞪了泛漣漪一眼,責(zé)怪的意味濃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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