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聊聊吧,顧惟謙。”
自他不讀不回我消息,自我脫離叛逆期進(jìn)入青蔥期,我便不再叫他哥哥。
直呼其名,是我想要跟他平等對話的第一步。
“你說?!?br>
顧惟謙依舊是沒什么表情,但他看著我,放在大腿兩側(cè)的手蜷了起來,又松開。
“我想聽你說,為什么躲我?”
“我沒有躲你。”
“那我的消息呢?為什么不看?!?br>
“我不太看陌生人消息?!闭f完他才覺得不妥,“我不接收陌生消息,你是在哪里發(fā)的消息?”
我沉默須臾,假裝自己開了個玩笑,“我給你發(fā)郵件,可能被歸類到spam了。”
“那我去找出來,還是有什么話你現(xiàn)在就說?”
我看著顧惟謙毫無波瀾的臉,搖了搖頭。兩腿的sU麻感漸漸消散,我緩緩起身,掌心按壓樹枝時觸及一個扁圓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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