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表演得像酒鬼一樣,把他剩下那半杯倒到自己的玻璃杯里——幸好我們沒去吃什么Finedining,不然這種略顯掉價卻可以自我享受曖昧的傻事我可不敢做。

        甜點上來的時候,蘋果餡餅旁的N油上,點綴的紅莓這次變成了一粒金h剔透的Physalis,我記得喬小柿管這個叫燈籠果,我捻起燈籠質(zhì)感的兩片淺hsE葉子,還沒遞到嘴邊,惟謙突然說他在臺灣沒見過這種水果。

        “英國也沒有嗎?歐洲很多甜點都會附這個。”

        “我沒注意過?!彼⒅沂种姓戳薔油的燈籠果,“那好吃嗎?”

        “好吃的,我之前在廣州上學(xué)的時候,有個同學(xué)的爸爸下課接他放學(xué)的時候,也請我吃過,他當(dāng)時叫這個春姑娘。”我邊說著,邊不假思索地把“春姑娘”遞到他唇邊,“你咬一口,可以直接這樣吃?!?br>
        顧惟謙有點被我的主動嚇到,他握住我的手腕,從我指尖取走那枚燈籠果,“我試試?!?br>
        “好吃嗎?”

        在我期待的目光下,顧惟謙咀嚼吞咽完畢后,禮貌地說,“很好吃,謝謝。”

        分別前,顧惟謙問我還會在朋友家住多久,我說我祖父也有一些農(nóng)產(chǎn),就在離我朋友家不遠(yuǎn)的地方,我要等雪季到來,再搬去祖父留給我的小木屋,等冬天結(jié)束才會去城市里工作。

        “是你小時候住的那個木屋嗎?”顧惟謙問。

        “是啊,現(xiàn)在變成我一個人的家了,歡迎你有空來白相?!蔽彝蝗挥梅窖哉f了句俏皮話,白相,是祖父家鄉(xiāng)話里“坐客”的意思。

        顧惟謙聽懂了,也聽進(jìn)去了,所以大雪紛飛的十二月,他敲開了小木屋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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