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了?!菇Y(jié)束了這沈重的采訪,鄭號錫邊說著邊離開那間教室,毫不在意的拿起手機(jī)離開,他卻渾然不知,周遭的氣氛正在改變,同學(xué)們看著他的背影竊竊私語著,那眼神如此厭惡,像是在看什麼犯人般。
「兇手?!?br>
剛剛經(jīng)過鄭號錫身旁的人,喃喃自語的開了口,卻不巧的被鄭號錫聽見了,還以為按照他那火爆的個X,或許會沖上去直接給他一拳,但反常的是,他敲打著螢?zāi)坏氖滞蝗活D住,佇立在走廊,遲遲無法邁出腳步,也無法抬起頭看看周遭,像是石化般。
「……耳機(jī)呢?」
他就這樣站在走廊中間過了許久,才緩緩的開口,掏出口袋的耳機(jī),將音量開到最大,只為了與世隔絕,低著頭的他,瀏海擋住了那雙銳利的眼眸,使人無法看見他此刻的神情,但那緊咬著下唇的模樣,就像是……害怕一樣。
兇手?
兄弟倆的離開已經(jīng)過了一個月,校園看似恢復(fù)了平靜,他們的離開像是被遺忘般,卻深深的刻在某些人的心底,那天是一如往常的早晨,那個空蕩蕩的座位大家似乎也習(xí)慣了,無視著那個位置有說有笑的、打打鬧鬧的,像個普通的學(xué)生一樣,碰的一聲,門打開了,教室突然陷入了沈默,鄭號錫垂著頭無JiNg打采的走進(jìn)了教室,和以往的yAn光完全不同的,只是默默的走到那空座位前。
「……」
映入眼簾的,是桌面上滿滿的涂鴉,寫著殺人犯的字樣,寫著去Si的字跡,似乎還被潑了W水,淡淡的尿SaO味,看著他的那些同學(xué),眼神已經(jīng)從恐懼變成了厭惡,彷佛在說你是殺人犯、快去Si吧,像一把把刀往他身上刺。
「……誰做的?」鄭號錫緊握的拳頭開始泛白,冒出了青筋,憤怒的雙眸泛著淚光,咬牙切齒地開口問道,卻只換來了沈默。
「呀!誰g的??!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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