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中午廚房那一出,徐白看著挺拔高大的兒子往他身上靠不免有些別扭,用纖細(xì)修長的手輕輕推人。

        徐盛沒當(dāng)回事,黏黏糊糊的往他身上蹭。

        你別說,推的還挺舒服的,跟按摩一樣,徐盛坐沒坐相的挨著徐白說話,思緒滿天飛。

        徐盛讀的軍校,平時管理很嚴(yán)格,他又不是吃不了苦的性格,訓(xùn)練都是一絲不茍的跟下來,雖說就在本市,也不能做到周周回家。

        所以格外珍惜放假跟徐白相處的時間,跟個黑色的大狗一樣,慢騰騰的搖著尾巴跟來跟去。

        手還很欠,摸摸小腰,摸摸脖子,要不就一整個在背后圍住徐白,或者猛地拖著腰掂掂他爸有沒有瘦,黏糊的喊,“爸爸,我好想你~”

        “爸爸~~你的腰好細(xì)啊~平時有沒有好好吃飯”騷的沒邊。

        要是徐盛舍友看見,一準(zhǔn)嘲笑他跟沒斷奶一樣。

        徐白被摸得小臉粉粉的,小逼濕濕癢癢的。

        推又推不動,說的話徐盛的臉皮堪比城墻,不痛不癢的兇他兩句,他反而美得不行。

        自己一點作為父親的威嚴(yán)都沒有。

        徐白咬咬下嘴唇,感覺自己當(dāng)時還是太年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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