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說的話很多,但晏里只叫得出他的名字。身體又在高潮,他仰著脖子吟叫,白皙纖瘦的身子在空中曲成一個(gè)天鵝引脖般漂亮的弧度,這樣的姿勢像是在把自己的奶胸往Alpha嘴里送,官馳也被晏里騷得滿眼猩紅,癡迷貪婪的吮吸他的乳尖,像是要從里面吸出香甜奶汁來。
晏里全身都蓋著一層迷人的粉色,奶尖更像是熟透的殷桃,泛著誘人淫靡的光澤。官馳也松開了他的手,反扣著他的肩胛骨兇狠的肏,兩人的下體像泡在水里,泥濘不堪。
被子床單上全是淫液精水,官馳也再次肏進(jìn)來的時(shí)候,晏里除了崩潰大哭說不出半個(gè)清晰的字眼,等官馳也第三次射精的時(shí)候他已經(jīng)因?yàn)樘珱坝康目旄卸鴷灹诉^去。
晏里暈了也就十來分鐘就慢慢醒了過來,醒來的時(shí)候兩人側(cè)躺在床上,官馳也從后面抱著他,氣勢洶洶的陰莖正在他腿根里蹭。晏里哭都哭不出來了,還不如一直暈著呢。
“你打抑制劑吧?!标汤锟拗f,聲音很啞。
“打了?!惫亳Y也勾著他一條腿分開,陰莖又有要往他屁股里塞的趨勢,嚇得晏里邊掙扎邊求饒:“用腿吧,用腿,屁股壞了,嗚嗚。”
被官馳也那根反人類的大東西操了三次,外面天色都開始暗了,晏里現(xiàn)在屁股有些火辣辣的疼,里里外外都是。
官馳也頓了會(huì)兒,似在斟酌,然后聲音低啞磁性,像是在蠱惑:“晏里,給我口。”
晏里僵住。
兩人同居了三個(gè)月有余,做過很多次,用手用腿用屁股,但還真沒有用過嘴巴。晏里想到他那根大東西,有些害怕,但比起這個(gè)更害怕繼續(xù)被捅屁股。他臉很紅,不是因?yàn)樯砜旄斜瞥鰜淼募t,聲音低低的、怯生生的說:“我,我不會(hu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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