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楚無論是表情還是語氣都是嚴(yán)肅正經(jīng)的,過于公式化的表達(dá)讓晏里不知道怎么拒絕,只能靜靜接受。
“那您還有什么要吩咐的嗎?”
晏里望著空空蕩蕩冷冷清清的別墅,呢喃道:“他以前的情人也都住這兒么……”
“什么?”
“啊,沒什么,沒有了,謝謝你?!标汤锴逍堰^來自己不小心問出來心里的話,連忙搖頭搪塞過去。
“好,那我先走了,有什么事您可以給我打電話?!?br>
林楚朝他微微頷首,晏里說了聲好的,林楚便離開了。
整棟別墅里只剩下了晏里一個人,在過于寬敞空闊的空間里,人的內(nèi)心會不可控的產(chǎn)生害怕孤獨感,晏里很快就產(chǎn)生了想跑回南城的沖動,馬不停蹄的,回到他自己局促卻舒服的安全區(qū)。
但他知道,他跑不掉的,在官馳也對他,或者說對他身體厭煩之前。
他心里暗暗嘆氣,提著行李慢騰騰的走到林楚說的官馳也的房間,里面的風(fēng)格和南城的差不多,都是偏冷系的現(xiàn)代極簡風(fēng),但空間比南城的臥室大一倍。衣帽間整整齊齊的羅列著官馳也的各類服裝,幾乎都是西裝和襯衣,干練、矜貴、嚴(yán)肅,正如官馳也給人的感覺。
晏里看著行李箱里自己加起來都比不上這里一件衣服價格零頭的衣物,默默的把行李箱又關(guān)上,就這么孤零零的擱置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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