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酸麻麻的感覺填充在骨頭里,晏里感覺自己幾乎使不出力氣來支撐自己站著。
官馳也聽到他這么說,收回另一只手,穿過他站立的那條腿直接把人抱起來,重力拉著晏里往官馳也的陰莖上深深坐下去,他軟軟的悶悶的哼了一聲,有些埋怨的撒嬌口氣:“好深?!?br>
官馳也親了親他嘴巴,把他壓在玻璃墻上,摸著他被撐得無限開的穴口說:“更深的不都吃過。”然后用力一頂,將剩余部分全部送進(jìn)去,晏里直接被操射出來。
晏里在他肩窩哭喘,官馳也的熱讓他昏沉,背上的涼又讓他清明,有種割裂的拉扯感在他神經(jīng)中樞作祟。滾燙的鐵杵還在他柔軟的甬道里不急不緩的進(jìn)進(jìn)出出,隔幾次便刺激著他前列腺發(fā)出興奮的信號。
“該、該下去了?!标汤飻鄶嗬m(xù)續(xù)的說,“云嬸還在,下面……”
“射了就下去。”官馳也一下一下的往深處透。
晏里眼睛很潤,霧蒙蒙的一片,他望著對面的白瓷磚墻壁,有些天真又有些可憐的問:“那你快射呀……都好久了……”
他沒有時間概念,但隱約感覺至少有半個小時了,這么久都不下去,云嬸肯定會多想。
“射不出來?!惫亳Y也說。
晏里有些著急的問:“那要怎么辦?”
官馳也沉沉的目光落在他殷紅的耳朵上,許久之后才給了回答:“晏里,說你想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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