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晚半夜爬起來給蔣云煙發(fā)了封郵件,咨詢代孕的相關(guān)流程,代孕者和雇主的接觸程度等。

        其實她想跟蔣云煙面談。

        不過回國一年多,她們一次面沒見過,連她的婚禮蔣云煙都直接打錢沒參加,聽其他朋友說近幾年高中同學聚會蔣云煙也一次沒去,她猜蔣云煙不愿露面,就不想去為難人了。

        隔天下午,簡晚意外接到蔣云煙的電話。

        “晚晚,你怎么突然問我這個?你身邊是有誰要代孕嗎?”

        簡晚沉默好幾秒,“沒有?!?br>
        望著窗外灰蒙蒙的天,她張了張仿佛被黏住的雙唇,無聲苦笑,她們不愧是朋友,在某些方面真是驚人的相似——不到迫不得已,絕不輕易對人展現(xiàn)自己的軟弱,對朋友也是。當年蔣云煙哭著對她坦白代孕的事,也是為了請她幫忙將帶她回國,說是那位雇主沒收了她的護照。

        “是我,我可能要幫我丈夫找?!?br>
        要她親口說出這句話,天知道有多困難。

        若非有求于人,她寧可爛在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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