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混蛋,大豬蹄子。
簡晚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這么酸,但她就是忍不住。
憋著這一GU氣,在校慶文藝晚會的話劇上,她在后臺成功獻(xiàn)唱了那首《等你》。
歌聲悠揚(yáng)地響徹C場上空,沒有任何人察覺歌喉的主人,包括她母親。
什么賭他能讓她往前邁一步,她壓根就沒露面,這下他輸了吧!
待話劇結(jié)束,簡晚興沖沖地殺去舊綜合樓,腦子里閃過千奇百怪的各種懲罰方式。
讓他一個月每晚唱首歌給她好呢,還是讓他一個月邊跳繩邊給她講笑話?
等到房間,外面廣播傳來少年低而清越的聲音,她才后知后覺意識到沈淵還在主持晚會。
她真是個大傻子。
剛剛的興奮勁兒沒了,她喪喪地靠著柜子坐下,發(fā)現(xiàn)柜子邊縫夾著張小紙條。
上面寫著To容容,然后附了郵箱和密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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