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腿上的紗布已經(jīng)盡數(shù)重新泛紅,顯出一道道傷口的形狀。

        洛云半跪起來想扶他,他卻當沒看見似的,自己撐住床頭柜起身,艱難無b地扶著墻往旁邊的洗手間走。

        洛云跪坐在床上,剛才被自己打Sh的那一小塊床單就冰涼地抵在她膝蓋下面。

        她忽然自嘲地笑了一下。

        他們的模式并沒有任何變化,是她被生理上的快感沖昏了頭,以為他們之間有什么不一樣了。

        洗手間里傳來什么東西落地的聲音,洛云匆忙跑過去,只見一個瓶子翻在地上,滿屋子都是冷冰冰的酒JiNg味。

        顧承昭背對著她,吃力地彎腰屈腿,一手扶著洗手臺,一手顫抖著去撿地上的酒JiNg瓶。

        明明叫她一聲就能解決的問題,他偏要拖著這樣傷痕累累的身T,自nVe地親力親為。

        洛云走過去,趕在他前面把瓶子撿起來,重重地放在洗手臺上,一言不發(fā)地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就讓他一個人自我折磨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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