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云前一天睡得太多,早晨天還沒亮就醒了。

        顧承昭不在床上,洛云下床在衣帽間里找到他。

        他幫她把所有臟衣服都洗了,在梳妝臺上堆成一座小山,正在一件件地熨g。

        這種瑣事顧承昭做得極其投入,神情b在會議室里談幾億的預算還要認真。

        洛云訕訕地走過去,從背后環(huán)住他,輕聲叫他:“顧總。”

        “嗯?”顧承昭手沒有停,熨斗下面滋滋地冒著熱氣。

        “你不用手洗啊,酒店有洗衣服務的。我本來是想……攢夠一批一塊兒送洗的。”她弱弱地解釋。

        “嗯?!鳖櫝姓寻阉囊粭l蕾絲小底K熨g掛起來。

        洛云到底有點臉紅,不好意思地咬咬他肩膀,手則不老實地想往他大腿上m0,偷看一下昨晚的傷怎么樣了。

        她也不敢太大張旗鼓,只在他腿上蹭了兩下,感覺到他似乎用紗布之類的東西裹住了傷口,便cH0U回了手。

        “你接著去睡吧。等下要去醫(yī)院吊水。到點了我叫你。”顧承昭背對著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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