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奴才,倒是好心,我倒是誤會了他來著。

        狗奴才的聲音于是就低沉的響了起來:“殿下勿怪,冰窖酷寒,您若是不走,那卑職也就只能使用這種方法了,嘿,查桉雖是頭等要事,但與殿下的千金之體相比起來嘛,根本就不值一提?!?br>
        許七安心道:媽誒,公主的小手真軟,真滑,真嫩......

        表表也心道:他握我的手是為了驅(qū)寒......和我的身體相比,查桉不值一提......

        喜歡聽好話,又喜歡聽甜言蜜語的她,這會兒哪還顧得上生氣,臉色已早已經(jīng)一片緋紅,并做賊心虛的看了一眼左右兩邊的宦官,輕啐一口,不動聲色的靠近許七安,利用寬敞的大氅,遮擋視線,掩蓋住自己被握住的手。

        好嘛。

        狗男女。

        干脆也就不裝了。

        反正這在場的也沒人敢看他們兩人。

        內(nèi)侍們可都是一群謹(jǐn)小慎微的人,在宮里面當(dāng)差,連走路也都是在低著頭,唯恐怕哪一天抬起頭來,看到了什么不該看的,而斷送了自己的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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