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br>
“許銀鑼,他來干什么?”
“大奉的許七安,佛宗水陸道場出盡風頭,以大乘佛法智斗小乘,渭水之畔,天人之爭,一舉降服人天兩宗年輕一代第一俊杰,這些連我們都有耳聞,可莫不是這樣,他就以為自己已經(jīng)天下無敵了吧?連超凡者的戰(zhàn)爭也敢插手,就不怕人家一個手指頭把他給捏死嗎?”
“許銀鑼………”
“快走,你是我們唯一的希望,不要來做無謂的犧牲,記得,一定要替我們報仇?!?br>
楚州城,目前已經(jīng)全部都籠罩在手持鎮(zhèn)國劍的鎮(zhèn)北王氣機之下。
沒有人能過逃的掉。
遠處的少年來時,有人眼中已經(jīng)看到了曙光,可當?shù)弥獊砣耸窃S七安時,連這一縷曙光也都熄滅了。
沒有人能相信。
一個才十幾歲的少年郎,可以打敗一個稱雄大陸北方數(shù)十年的軍中戰(zhàn)神,一個三品大圓滿,馬上就要是二品的合道武夫。
就像沒有人,能夠相信,螞蟻可以打敗大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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