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許七安還活著,不僅沒有死,反而還因?yàn)闆]有人制約,由站著變成躺下后,倒是也可以張嘴說話了。
一時(shí)間....
無數(shù)的國粹,那是止也止不住,不斷的從他的這一張破嘴里面飆出。
問候了女帝全家。
也順帶著問候了許平峰的上八輩祖宗。
反正以他估計(jì),自己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死定了,憋了這么多年,還不能放肆放肆,過一過嘴癮呀?
“我若是你,就應(yīng)該閉嘴。”
女帝的聲音響徹在他的耳邊。
“不閉?!?br>
“為什么要閉嘴?”
許七安不肯聽:“小爺我連動都動不了了,嘴巴以下,也都已經(jīng)沒有了知覺,反正都是要死,你不是要?dú)⑷藴缈趩??我都被你給害的這么慘了,難道還不能罵一罵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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