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杰越睡越困,不知不覺,天都黑了,也不知道咋回事,睡了這麼久,還是沒醒過來。

        稻草人還是慌,跪地的時候身T忍不住發(fā)抖。

        見白小杰還是在熟睡,稻草人哪里會不明白,這是高人對自己得略施小懲。

        【這玩意兒,咋這麼能睡,看樣子一時半會兒醒不了了,要不要人家也睡一下?】

        想到就做,可是翻來覆去睡不著,系統(tǒng)也就作罷。

        白小杰做了一個夢,夢見回到了都市,這里沒有田園山林,有的只是燈紅酒綠,有的只是紙醉金迷,有的只是還貸款的壓力。

        一個人在大廈天臺邊,就著花生米,旁邊一堆飄不飄倒不倒的易拉罐。

        沒有系統(tǒng)的坑人日子還是有點開心的,畢竟坑貨不在,腰不疼了,腿不疼了,一口氣上五樓也不費勁了。

        白小杰舒服的一個翻身,就發(fā)現(xiàn)自己有一陣失控感。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這是市中心最高的大廈,自己這是在失足跳樓,“啊~啊~啊~”

        還不想Si啊,還沒活夠啊,向天再借五百年啊,不不不,我真的好想再活無數(shù)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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