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青放任重菀上下其手,微涼的觸感由額前慢慢滑落至鎖骨兩側(cè),JiNg神力收縮回籠,讓那些惱人的聲音瞬間消散,只聽得少nV輕緩的呼x1在x前起伏。

        重菀細(xì)白手腕上的那只碧綠的隕石鐲子,并非凡品,由失傳已久的低溫冷鍛而成,蘊(yùn)藏著海族人特有的祝福,綠sE環(huán)形圈起的仿若流動的深海,路青的JiNg神力在觸碰到它后會甚至?xí)玫綔責(zé)岬幕貞?yīng)。

        “姐姐?你難受嗎?你也聽到了那些聲音了?”重菀的話,令路青有些懊惱,忘記了,眼前這個(gè)小丫頭不是普通omega,是和自己有著高度匹配的高等級omega。

        路青用力握住還要向下m0索的手,“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誰!”

        “你知不知道你剛才已經(jīng)Si了多少回!我難受?!上一個(gè)讓我難受的人或者蟲子已經(jīng)爛成星際的塵埃了!這一路是不是讓你產(chǎn)生了什么錯覺?!”路青拖著重菀的手,來到電子方幕前。

        “看到了嗎!看清楚些,這才是我,拿掉你不切實(shí)際的幻想,我不是你所謂的救命恩人,我更不是為了救你才去殺了那些蟲子?!狈侥恢型禨的nV人哪怕隔著光膜也讓人心底發(fā)怵,就像來自地獄的鎖魂惡鬼,周遭是堆砌的尸堆,有人類的也有蟲類的,但更多是蟲子,整個(gè)畫面沉郁血腥,連唯一的活物都像Si去的一樣。

        重菀的眼淚就這樣不爭氣地落了下來,有被路青拽疼的,也有被路青呵斥委屈的,更多的是本能的害怕,她怕真有一天路青也會像畫面里那樣再也沒有生氣的佇立在那兒。

        哭,就他媽知道哭,現(xiàn)在知道怕了?樓上的SHeNY1N聲越叫越大,路青展開JiNg神力隔絕了重菀笨拙的窺聽,松開了拽她的手,用光腦關(guān)閉了方幕里她刻意調(diào)出的照片。

        呵,這種孱弱膽怯的nV人,居然是她的omega,居然是重家的繼承人,活該她們都像這個(gè)腐朽的帝國一樣走向衰敗。

        酒JiNg的確是上古最偉大的發(fā)明,路青感嘆不已,要不然她只會對著哭泣的少nV束手無策,像個(gè)初出茅廬的呆子一樣不知道怎么安慰受傷的伴侶,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只需掐住對方細(xì)弱的脖頸,狠狠地按進(jìn)被褥里,讓她再也哭不出聲來!

        掙扎扭動的少nV撲騰著四肢開始本能的反抗起來,可惜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一切都是徒勞。

        在重菀徹底昏Si過去之前,路青終究還是松開了手,手抬起的瞬間,濃厚的信香溢散開來,重菀頸后凸起的X腺已經(jīng)紅腫到發(fā)紫了。

        “該Si的!”她們之間超高的匹配讓路青紊亂的X腺系統(tǒng)發(fā)出應(yīng)激反應(yīng),這里沒有暗室,她只能像被曝露在閃光燈下的怪物一樣,忍不住發(fā)起抖來。

        過快的心跳聲,逐漸發(fā)熱的身T,暴漲的信息素,還有那難以啟齒的X器通通都叫囂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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