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桃當(dāng)然沒走,她被裴晏禮埋進(jìn)被子里,打了個盹后掙扎著爬出來,又聽到他和另一個男人說要把她抓走。
那怎么行,她離開了這里,去哪里睡這么軟的毛毯,去哪里睡這么舒服的大床,去哪里睡他那么香的身子。
她、才、不、走!哼?。。?br>
她溜進(jìn)他的衣帽間,鉆進(jìn)了離入口最近的一格衣柜里,他的衣服大多都是深sE,黑sE居多,和她的毛發(fā)匹配得很,她把自己藏在里面不被發(fā)現(xiàn)簡直小菜一碟。
只聽他走后,那位聽他吩咐的奴才,就往臥室來了。
是的,以前這樣跟著主人家聽從差遣的都統(tǒng)稱奴才,所以她理所當(dāng)然地認(rèn)為那個按照裴晏禮的吩咐來抓她的人就是裴晏禮的奴才。
那位奴才忙碌了許久,連衣帽間的門都沒拉開過,櫻桃心安理得地躺在里面,聽著外面走動的腳步聲,不知不覺又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是被餓醒的,外面靜悄悄的,一點(diǎn)兒聲音也沒有,櫻桃推開衣帽間的門,跳了出去。
她先是警惕地一步步往外走,沒人;再走走,還是沒人;她開始大搖大擺四處瞅瞅,真的一個人都沒有。
太好了。
靈敏的鼻子在空氣中嗅了嗅,希望能聞出一些食物的位置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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