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小鴨子就開始迷糊,等我終于半摟半抱的架著小鴨子進了門,他已經(jīng)處于一種半昏迷的狀態(tài),被我脫了鞋扔在客房的床上就開始迷迷瞪瞪說胡話,一會兒是媽媽一會是救命的,我去廚房找個冰袋的功夫,回來就發(fā)現(xiàn)他還自己把自己給說哭了。

        特別壓抑的小聲抽泣,小鴨子趁我離開的時候把自己從一個縮成一團,膝蓋幾乎要抵在胸口,手揪著枕頭邊緣,臉?biāo)浪缆裨谡眍^里,要不是我怕他憋死把他腦袋從枕頭里挖出來,發(fā)現(xiàn)枕頭濕了一大片,我還發(fā)現(xiàn)不了他哭了,只以為是燒得喘氣聲比較重和急促而已。

        但小鴨子其實并不清醒,他眼角通紅,眼睛濕漉漉的,像是喝醉了酒的人一樣渾身發(fā)紅,說胡話,眼神也迷離恍惚。

        但壓抑哭聲仿佛是他的本能,即使是無意識的狀態(tài)下身體也機械性的執(zhí)行,就像他將身體蜷縮起來一樣,這些行動本質(zhì)上都是想把自己藏起來,不叫任何人發(fā)現(xiàn)。

        但我卻覺得,他這樣子非常誘人,克制不住的輕輕壓住他,強迫這個小可憐打開被玩弄的一塌糊涂的身體,在他無力的推拒中細(xì)細(xì)的舔過小鴨子破損的嘴角,有些紅腫的嘴唇,甚至濕漉漉的眼瞼。

        小鴨子疼得一縮一縮的,當(dāng)我吮過那些傷口,他就嗚咽著躲避,神色驚恐瞳孔渙散,卻沒有力氣躲開,抬起的手軟綿綿的推在我胸口,一點作用也沒有,反而被我抓住手,舌尖舔舐過指縫細(xì)膩的皮膚,在小鴨子的手心和虎口吮吸。他想抽回手都不行,迷迷糊糊的只能被我壓得小幅度的轉(zhuǎn)頭,又被擰著下巴強硬的掰回來繼續(xù)褻玩,最后癱軟在我身下流淚,急促的喘氣,在我親吻的間隙小聲的嗚咽著一些哀求的話。

        等我終于玩兒夠了,才又拿來熱毛巾給小鴨子抹了一把臉,試圖從他再次瑟縮起來的身體上把那身臟兮兮的衣服剝下來,但是小鴨子非??咕埽o緊的抓著自己衣服的前襟,嘴里一直嗚嚕嗚嚕的說著不要對不起之類的,讓扒他衣服的我像個強奸犯。

        雖然剛剛舔他確實有點變態(tài):

        我叉著腰在床邊兒看了一會兒,還是決定先脫他的褲子,手剛剛碰到他的褲腰,本以為小鴨子會有更激烈的反應(yīng),結(jié)果即使是在半夢半醒的狀態(tài)下,他都一下子僵住了身體,卻反而出乎意料的一動不動。

        嗯?

        小鴨子側(cè)躺著,身體微微弓起,兩只手都抓著自己衣服的前襟,在我去脫他褲子的時候,那些亂糟糟的呻吟胡話和抽泣就戛然而止,連呼吸都暫停了,一瞬間我還以為他終于完全暈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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