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鴨子在我湊過去的時候緊張的絞著被子邊,聽到我說話,他又開始舔嘴唇了,好像不知道怎么說,猶豫了一下,才小心翼翼的說道:“尋姐,我已經好了,不用住院的?!?br>
我笑了笑,說道:“你昨天最高燒到39度8,燒了一整晚,身上的傷也不確定會不會再感染,這就好了?”
小鴨子臉色蒼白的僵住了,這是我在他醒后第一次提到他身上的傷這個話題,小鴨子死死垂著頭不看我,慌張的說了一長串,仿佛害怕自己一停下來就會發(fā)生什么可怕的事一樣。
“對、對不起姐,給你找麻煩了……我可以自己照顧自己,不用護工的,您有工作要忙,不、不用管我……”
“你這是在趕我走?”我故意沉聲說道。
我清楚小鴨子是害怕我追問他的傷是怎么來的,所以拼命想要岔開話題,但我本來也沒打算追問。
追問什么?你指望小鴨子怎么回答你?告訴你自己被人輪奸了嗎?
小鴨子一瞬間看起來對自己慌亂下說錯話感到非常絕望。
“我……我不是那個…那個意思……我……”
“算了?!蔽掖驍嗔诵▲喿?,打算教給小狗第一條家里的規(guī)矩:“我的安排,你說謝謝就行了,我不喜歡別人拒絕我?!?br>
我的話里有些嚴厲,小鴨子明顯抖了一下,微微抬頭偷窺我的臉色,眼里霧蒙蒙的,對上我的視線又立刻低頭,我發(fā)誓我聽到了牙齒撞擊的咯咯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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