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三四個(gè)小時(shí)后,沈清舒迷迷糊糊的想起來,人有三急,李硯書被禁錮不能動(dòng)彈,把她的床弄臟怎么辦?

        一面想著要把人換綁到衛(wèi)生間,一面陷在榻榻米里不愿挪動(dòng)。

        李硯書懷疑nV人是不是把他忘了,撩撥完走的瀟灑。

        衣服和K子還是混亂的樣子,他捱過吞噬理智的yUwaNg,唾棄被ji8把控的大腦。

        他剛才竟然在渴望。

        手腕在方才掙扎下磨勒出紅痕,輕微出血,李硯書聽見nV人走近。

        “我現(xiàn)在要把你松開,帶你去另外一個(gè)地方?!鄙蚯迨娌シ琶麨榘驯囊曨l,“你知道不聽話的下場(chǎng)?!?br>
        沈清舒不管男人有沒有答應(yīng),先是解開腳上的鎖銬,而后是手上的。

        “走吧。”

        綿薄的衣服突出蝴蝶骨,向上延伸一節(jié)雪白光滑的脖頸,李硯書凝眸,只要伸手,哪怕就用上小成的力氣,就能鉗制住一而再再而三威脅他的nV人。

        李硯書蜷縮著手指,張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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