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確實就是很甜?!本退惆ち宿甭逡幌拢⑷R西奧也仍然在那繼續(xù)說,像是生怕她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一樣。

        “甜美而且罪惡,像鴉片酊造就的夢,使人神魂顛倒?!?br>
        薇洛想,這個人就是總要說這些不切實際的讓她感到難為情的話,他很適應,但她始終適應不了。

        在她隱約想要將他打一頓的甜蜜目光里,他笑著,又用舌頭在她大腿內(nèi)側(cè)的柔軟皮膚上輕輕轉(zhuǎn)了一圈,緩慢而慵懶,仿佛想要放慢她狂亂的脈搏。

        說不喜歡是一點用都沒有。

        對此,她也不意外,她早就明白了,在他的心里,他的想法是全世界最重要的,而她的想法是全世界最不重要的。她只能看看能不能換一種方法。

        她知道,這一切其實根本就沒必要。他明顯就只是想要設法折磨她,好從她的身上再摧毀掉一點什么,畢竟他總不至于是為了他自己的感受。

        “你不……”話才剛開了個頭,她就咬著嘴唇停了下來,因為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該怎么去表達。

        她醞釀了一下,再度b著自己開口:“我的意思其實是……”

        也再次卡了殼。

        “你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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