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看守所出來的那天,那個瞿總親自來接的我。他沒有用司機,而是親自開車。
本來我就有些怕他,不太敢跟他說話,再加上之前猜測過他的動機,更想跟他保持距離了。所以我沒有坐在副駕駛,而是選擇坐在后排坐。
他微微一笑,淡淡地說:“你還真把我當(dāng)成司機了?坐到前面來?!?br>
我不敢反抗,只能聽話地坐到了副駕駛位。他沒有再說話,甚至看都沒看我一眼。
我坐在車上,心里很忐忑地計算著。這次出事的客戶是我撬公司的,這是行業(yè)的大忌,出了事公司沒有落井下石就算好的,怎么可能出面為我擺平,一定是這個瞿總做的工作。
補交那些學(xué)費至少要四十幾萬,家長們能撤訴一定是拿到了滿意的補償。公司一定也是拿了不少好處才肯搭上信譽為我承擔(dān)責(zé)任,還有律師費,上下打點的費用。我在心里加了一下,為了撈我出來,這花費怎么也要一百萬吧。
天啊!一百萬!一個月之前打Si我也想不到我能闖出價值一百萬的禍。
我用眼角偷偷地瞟著他,他只是在開車,也不說話,也不提錢的事??墒撬惶幔覅s不能裝作不知道。于是我鼓了鼓勇氣說:“瞿總,謝謝您救了我。花了很多錢是嗎?”
“嗯?!彼貞?yīng)了一聲。
“一百萬?”我小心翼翼地問。
“差不多吧?!彼卮稹?br>
天吶,還真是一百萬!我可怎么還???盡管這樣,我也只能毫無底氣地說:“我……會還你的。”
他聽了我的話,牽了牽嘴角說:“不用還?!庇炙菩Ψ切Φ乜戳宋乙谎壅f,“做我的nV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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