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別墅,我洗了澡躺在床上翻雜志。子毅擦著頭發(fā)從浴室出來,在床邊坐下。
“你今天是不是對我撒謊了?”子毅把手里的毛巾遞給我問。
我接過毛巾跪在床上一邊給他擦頭發(fā)一邊嬉笑著說:“怎么會,我哪兒敢!”
他鼻子里哼了一聲,又問:“那德國老頭到底跟你說什么了,你們笑得那么開心?”
“不是告訴你了嗎?他說那家飯店的菜不錯?!蔽依^續(xù)耍著賴說。
“真以為我那么好騙?不會是你跟那老頭兒當(dāng)著我的面兒tia0q1ng吧?”他挑挑眉,睨著我問。
呵,神經(jīng)病,虧他想得出來!我看他歪著頭一臉醋意的可笑樣子,故意睜大眼睛說:“這你都能猜出來?”
“想清楚了,好好說?!彼欀碱^看著我,語帶威脅。
呵,還生氣了?我伸手捧住他的臉,和他額頭相抵,笑著說:“他說啊,我的男朋友很關(guān)心我,我很幸運。”其實原話是“你的男朋友很Ai你”,可“Ai”這個字在我和子毅之間有些過于隆重了,我本能地改了個詞。
果然他臉sE柔和了下來,又問:“就這個?那你g嘛騙我?”
“我能說嗎?”我嘟著嘴說,“那旁邊還坐著你公司的經(jīng)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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