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理沒想過。

        她甚至都不知道狂化的哨兵是什么樣的,又怎么可能遠謀深算地考慮到這些。

        由理腦子里亂七八糟的,分心得很明顯,霍勒斯沒再等她做好準備,指節(jié)再次沒入后x擴張,陌生又熟悉的侵入感把由理的意識又拉扯回來。

        “霍勒斯……”

        她忐忑不安地喊他名字,一聲又一聲,聲音軟到能掐出水來一樣。

        她在撒嬌求饒。

        可霍勒斯依舊不為所動,只是抓著她的Tr0U安撫X的r0Un1E幾下,又在她低低的喘息里一點點收緊手指,將她牢牢地固定在掌下,毫不留情的又將一個指節(jié)送進后面的小孔里。

        那根本就不是用來za的地方,加上很久沒被碰了,被闊開的感覺怎么樣都感覺很奇怪,身T根本放松不了,一直緊繃抗拒著,長尾像是有自我意識似的往身后的哨兵身上一圈圈纏繞,試圖阻礙哨兵手上的動作。

        哨兵確實停了。

        后x的手指被cH0U了出來,由理的一口氣還沒舒出,就感覺到粗y的X器取而代之的,抵在她的后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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