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秒明明還好好的,下一秒霍勒斯已經(jīng)捏著她的長尾,就像揮著鞭子一樣的往她腿心里cH0U。
每cH0U一下都是汁水四濺,她的尾巴完全成為了哨兵手中的趁手工具,Y蒂在這兩天的xa里,已經(jīng)敏感腫脹得一直利落的顯露出來,收都收不回去。
那兒完全遮蓋不住,尖端在空氣里變得越來越紅,被尾巴cH0U一下就發(fā)著抖,又好像sUsU麻麻的,可更為敏感的是不斷淌著水的xia0x,尾巴每每cH0U上去,漂亮的毛發(fā)都會被打Sh一片。
還不夠……
由理臉頰蹭著地毯,哆嗦著無法順暢呼x1,氣息變得混亂,又羞恥得沒辦法好好表達(dá)訴求,“不要這樣……”
“安靜。”霍勒斯反手cH0U了一下她的PGU,毫不留情地告訴她,“好好報(bào)數(shù),數(shù)錯了就重來?!?br>
由理毫不懷疑霍勒斯的手段,在Y蒂被尾巴JiNg準(zhǔn)地cH0U得發(fā)麻發(fā)抖的時候,還努力地集中JiNg神報(bào)數(shù)。
“一……三……”
懲罰又不算懲罰,因?yàn)闆]有實(shí)質(zhì)X的痛,至少被這樣粗暴地對待,由理是不覺得抗拒的。
可說不是,偏偏每次的力道都不一樣,有的太輕,有的又太重,明明按照前幾下的力度那樣,再來一下就能直接Y蒂ga0cHa0的,偏偏本該cH0U下來的力度變成了如羽毛拂過一般輕輕的撫m0輕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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