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嫁過來半年多肚子還是沒動靜,蕓茜知道鄰里間已經(jīng)有些議論,可陳飛總是不著家,巧婦也難為無米炊。其實丈夫在房中十分勇猛,經(jīng)歷過年輕愛人給予的美妙性愛,蕓茜十分沉溺這種快感,陳飛行房性急,逮住機會就往死里干他,結(jié)果就是老公在家時咪寶肚子里總是滿當(dāng)當(dāng),不是吃著大雞巴就是含著一兜腥臊濃漿,老公一走反而更加空虛難耐,頓覺長夜寂寞。
咪寶性子乖巧,就算饞了也忍著不去摸,留著穴兒等老公回來。滿懷心事地勉強睡去,不知道隔壁喝醉的陳瑟也睡不著覺,從美人剛才的反應(yīng)來看,明顯是很滿意自己的資本,兒子也是不長心,天南地北的打拼掙錢,這么長時間都沒讓蕓茜懷上,漂亮媳婦在家放著有什么用,還得有人澆灌才行。
睡到深夜,蕓茜神志昏暈,迷蒙中感覺小腹發(fā)熱,陰戶不知怎的滑唧唧地流水,眼皮沉沉通身舒服得緊,有些不愿醒來,“嗯…老公…進來…”日漸熟艷的少婦將柔白的手撫上挺立的乳房,裸睡的習(xí)慣讓他一下就摸到了自己興奮起來的乳尖,半夢半醒間就像丈夫在玩自己的奶子,嘗慣了房中快樂蕓茜熟練地扭腰夾弄,張開軟紅小嘴開始甜膩呻吟。
好舒服…飛雨真是壞死了,半夜也要偷咬咪的逼肉,想噴嗯、要到了…不對、飛雨什么時候留了胡子?好扎…怎么雌腔里的感覺好火熱滑膩,好像真的有什么又粗又軟的東西插進來了…“啊~!”羅茜漸漸意識到不對,終于在被口到高潮時掐著奶尖大張雙腿醒了過來。一睜眼就看到自己一手捧著一團渾圓乳球撫摸自慰,腿間黑黢黢埋了個高大身影,正在滋溜吸吮著花口中源源不斷泌出的甜膩愛液。
“??!是誰?!”蕓茜嚇得眼眶濕紅,趕緊并腿,可惜只能夾緊正在細(xì)品陰阜馨香的腦袋,看著倒有幾分欲求不滿。
“別怕,小茜,是我。”
“??!嗯~是、爸您…”怎么可以舔茜茜的小逼…還把舌頭伸進人家體內(nèi)…
“家里就咱倆,叫我阿瑟吧。”
“…啊~這樣、這樣不行…您醉了…我是您兒媳嗯哈、”小茜感覺自己噴的男人滿臉是水,又羞又急,小手護住走光的奶肉把肥嫩的香批夾得更緊了。
“有什么不行,那臭小子整天不著家,放著正能生養(yǎng)的老婆不管天天飛來飛去的,我什么時候才能抱上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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