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塵沖南明少澤笑了笑，目光重新落在姜塵身上。
姜塵身邊那幾位編外修士面露訕色，眼睛都不敢望向方塵。
“原來是方核心……”
姜塵在沉默了幾息后，擠出一抹強笑，拱手道。
他也不知道自己剛剛說‘那姓方的’有沒有被這位聽見。
“核心！？”
“竟是核心弟子！”
“難怪姜塵前后態(tài)度轉變這么大！”
“核心弟子怎么也跑來覺明坊了，連功績殿都沒有他要的東西？”
眾人暗暗心驚，看向方塵的眼神大多帶上了一絲敬畏。
先前被方塵問過極品靈石的那位攤主，隔著老遠已經看見這里的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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