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疑心李狂目的的乾天在見到李狂突然那般羞辱玩弄侍女時,疑心就已經(jīng)消去了大半。因?yàn)樽蟀兜娜瞬粫鲞@種事情,更不會如此莫名其妙的殺死一個神魂國人。左岸的人絕不會做這種事情,因?yàn)樽蟀兜娜硕际巧窕暌庵咀非笳?,絕不會為了達(dá)成目的而對神魂國人做這樣的事情!
伴隨疑心的消除,乾天也不再如剛才般故作姿態(tài)。
他重新落座,對面前臺階下慘死侍女的尸體視如不見,甚至連厭惡其死后丑狀的反應(yīng)都沒有。
他注視著李狂,嘴角漸漸揚(yáng)起一抹冷笑。
“北靈老人不愧是北靈老人,恰如北靈山弟子都知道,這世上最可笑的就是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北靈山無數(shù)拜師不能而跪拜山壁下的精誠者,都印證了這個道理?!?br>
乾天說罷,不見李狂有什么特別的反應(yīng),便又道“說起來,我該稱閣下為師祖。當(dāng)年我也曾往北靈山求師,可惜未能拜見尊顏。后來只好在山腰跟隨北靈山二輩弟子修學(xué)。沒想到那人原來也是隨的他人,教我的,更是殘缺不全。”
李狂失聲笑著翹指贊道“聰明人!知難而退才是聰明人,那些蠢物,苦苦跪拜哀求,突然浪費(fèi)時光精力,根本不值雕琢!”
乾天這時命人重新奉上茶水。
李狂品嘗之后,贊道“原齊國的貢茶?!?br>
“平常人,我乾天萬萬不敢取出共享。若讓神魂國都知道齊國王宮之物并沒有全數(shù)上繳,左岸勢必不會放過?!鼻煺f罷,又冷笑道“昔日在北靈山學(xué)的道理,我沒有一天敢忘記。今日師祖前來,提議倒是誘人,但師祖無一兵一卒,卻要自己當(dāng)宗主,這似乎說不過去……”
李狂自若冷笑道“如今是什么時代?你乾天以為憑借手中的幾十萬追道軍能夠做什么。憑你的威望、功德,異日能夠稱王于陳、齊兩州土地已是幸運(yùn)。以你那些戰(zhàn)士,憑什么能讓你成就宗主?隨便一個武魂級高手要取你性命也是易如反掌。”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