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常人來說,很難有人看清赤腳和尚與掌教老人的動作。
但當(dāng)他們靜止時,除非是瞎,否則又怎么可能看不到?但許多人很希望在這一刻摳瞎自己的雙眼。
赤腳和尚那雙白蓮一般的大腳,此時變?yōu)榱嘶野?,就像是某個雕塑的腳丫。
城墻之上一片的驚呼之聲有些慘痛,有些無力,似乎人們已經(jīng)看到了即將發(fā)生的事情。
李自知的熱淚自眼眶中噴涌而出,他不知道掌教老人在臨死前到底使用了什么手段,他此時也不想知道,他只想讓眼前的大和尚,眼前與他一起守護了三十年的至交好友不要死。
趙東海木然的跪在了地面上,肥胖臉頰不停抽搐,臉色蒼白的如同一張白紙,他不知道他能做什么,此時只能跪著,跪著!
山羊胡子文清風(fēng)捂住了嘴,瞳孔之中似失去了一切神采。
色痞陶大友則將指甲捏進(jìn)了血肉之中,雙手淌血整個人站的筆直,卻顫栗的宛如一根隨時可以被風(fēng)吹倒的野草。
悲傷,在這瞬間逆流成河!
只有唐胤龍還保持著清醒,他的雙眸亮得宛如星辰,他的雙手放在冰冷的城墻上,微微蜷起卻青筋畢露。
他凝視著無海,凝視著這位守護了盛唐三十年的和尚,聲嘶力竭的大喝道:“武定王,告訴我你屁事沒有,你已經(jīng)將頭顱信手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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