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老段子那激動神色,便知應(yīng)該是老朋友,老板也未多想,卻不知那平凡無奇的書生,可能是他這輩子見過最大的人物。
老段子和李自知走出茶館,天色已漸暗,街里街坊的院子中傳來了飯菜味,李自知便問道:“咋的,見我不請喝酒?”
老段子支支吾吾了半天,那還有下午脫口成章的風(fēng)采,最終還是道:“先生,您可別擠兌我,您說那家館子,咱指哪打哪,但這禮少不了?!?br>
說著老段子便退后了兩步,執(zhí)學(xué)生禮對李自知一拜。
李自知知道當(dāng)年那些老兄弟不拜他一下心里就刺撓,便安心接受,與老段子像那年那般,勾肩搭背的找了一處小館子。
落座后,小二與老段子相熟,本想問問著中年書生是誰,卻被老段子攆走。
“先生,您這是?”老段子心中疑惑,當(dāng)軍人的脾性也沒改,開門直接見山。
李自知抿了一口小酒道:“當(dāng)年的老伙計(jì),有幾個給文清風(fēng)做了幕僚?”
老段子一聽文清風(fēng)這三字就來氣,正欲開口先埋汰埋汰文清風(fēng),卻忽然想到一個人道:“其他人我還真不記得,但瘸子和那山羊胡子親厚,后來也不知為啥沒去文府上混個官當(dāng)?!?br>
李自知也沒拐彎抹角,直接道:“我回盛唐就是要?dú)⑺隙巫幽阏f書有兩下子,猜猜小胡子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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