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苗江對旁邊的伙計交代了幾句,便跟霍玄阿鐵一道走出醫(yī)館,朝霍府行去。
從醫(yī)館到霍府,有一炷香的路程。三人沿著大街緩步前行,邊走邊聊?;粜钠邆€師兄,苗江跟他歲數(shù)相近,也就大兩三歲,平日里算是走得近,也能聊得來。
“霍師弟,你晚上有沒有空?”苗江笑嘻嘻地問道。他先前一直聊醫(yī)館生意,此刻話鋒一轉,沒頭沒腦地問出這么一句。
“何事?”霍玄反問。他今晚還真有點事,早幾天,他便跟朱蛤說好了,要帶這大家伙去湯山打牙祭。
“今晚百花樓有一場花魁大會,霍師弟你若有空的話,咱們一起去湊湊熱鬧!”苗江壓低了嗓門,神秘兮兮地道。他說出這番話,笑嘻嘻看向霍玄,臉上擺出一副‘你懂得’的表情。
花魁大會!霍玄聽后一拍腦門,心道,差點兒將這事給忘了!
也就在前幾日,霍玄的小姑姑父離開之后,他在漓江城最大的酒樓百味樓擺了一桌,邀請昔日在煙花場所結識的一幫鶯鶯燕燕,算是答謝她們在生死臺比武時,對自己的支持。
席間,已經從良的百花樓三位花魁牡丹、海棠、寒梅,一再叮囑霍玄,請他務必在本月十五圓月夜前往百花樓。原因無二,她們的好姐妹玉蘭,就在那一天掛牌梳攏。希望霍玄能念在往日情份,去百花樓替玉蘭贖身。
昔日百花樓四大花魁,玉蘭年歲最小,也是最仰慕霍玄的一位。霍玄那時年少輕狂,整日流連在煙花之地,所為不過是跟自己老爹霍柏山嘔氣。他對包括玉蘭在內的四大花魁,并無愛慕之心。不過,念在往日情分,他還是答應了牡丹三女的請求。替玉蘭贖身,不過就是花些錢財,這對他而言根本不成問題。
這幾天,他在醫(yī)館日夜操勞,早就此事拋諸腦后,忘得一干二凈。若非苗江提起,他恐怕就要失信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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