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大唐有句諺語叫做‘不告而取謂之賊’,你們千里迢迢來到高句麗,拿了不屬于你們的東西,總要給個說法吧!”
李恪從后面趕上來的時候,正好對面一個老頭這在大咧咧的扯犢子,薛仁貴年輕氣盛哪怕對面的人數(shù)是己方的數(shù)倍,依舊梗著個脖子:“老頭兒,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想欺負外鄉(xiāng)人是吧?”
乙支文德張了張嘴,對面的年輕人顯然是個愣頭青,做事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啥叫欺負外鄉(xiāng)人,別告訴我你看不出來老夫的身份。
“廢話少說,讓你們能主事的人出來,你一個小毛孩子,在這里放什么狠話?!?br>
既然話不投機,乙支文德也不含糊,開口直奔主題:“別以為老夫不知道你們來高句麗是做什么的,實話告訴你們,泉蓋蘇文的一舉一動都在我們的監(jiān)視之下,你們的人一進盧龍就被發(fā)現(xiàn)了,想全須全尾的回去,最好不要在老夫面前耍小聰明?!?br>
“這么說這老貨是打算黑吃黑?”
李恪的突然出現(xiàn)讓乙支文德皺了皺眉:“你又是誰,老夫身份何等高貴,豈是你這黃口小兒能夠諷刺的?!?br>
“你總不會說自己是榮留王吧?我聽說榮留王今年只有三十多,你要真是他那可長的太著急了。”
李恪后世與人在鍵盤上搏殺的時候可是難逢對手,區(qū)區(qū)乙支文德算得了什么,只一句就把老頭兒氣的差點從馬上掉下來:“你,你這黃口孺子當心禍從中出?!?br>
李恪無所謂的攤開手:“你這老頭兒好不知趣,既然當了婊子那就不要再想著立牌坊,不就是黑吃黑么,直接放馬過來就是,何必那么多廢話。當然,你非要說帶著這么多人過來是想要請我們吃飯,那我也沒什么好說的了。”
乙支文德怒極反笑:“你這娃娃倒是牙尖嘴利,也罷,既然你一心求死,老夫成全你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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