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身影慢1慢的從前面的椅子前轉(zhuǎn)過了身體,充滿諷刺的嘲笑著看著他:“如你所見,她們倆內(nèi)斗不合,所以自相殘殺,同歸于盡!”

        “是你干的!”許延年瞳孔一陣收縮,雙腿一陣打顫:“你究竟是什么人?你為什么來這里?”

        “喔?聽你這意思,你好像知道我的事情?”宛凝竹突然來了興趣,好奇的站了起來,走到了許延年的身后,將房門輕輕關(guān)上。

        許延年驚駭?shù)霓D(zhuǎn)身,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宛凝竹:“你,你是魔鬼!真正的宛凝竹膽小懦弱怕事,我買她進(jìn)家門的時候甚至三天不敢直腰抬頭看我!你絕對不是宛凝竹!”

        宛凝竹笑著拍拍身上的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塵,淡笑著說道:“那么,我是誰呢?那兩個孩子的父親是不是你?”

        許延年驚駭?shù)牡雇巳秸f道:“你當(dāng)初離家的時候是正月,回來的時候卻是臘月,孩子剛剛出生三天,怎么可能是我的孩子?”

        宛凝竹用手指支著下巴,粗略計算了一下,喲,還真別說,這孩子還真不是許延年的!正常懷胎十月,也就是280天,就算是日子延長,也斷然不會365天才生下來,這么說來,許延年原來是喜當(dāng)?shù)?!可是那又如何呢?他那么對待自己的發(fā)妻,軟禁三年,豬狗不如的生活!

        宛凝竹將一張紙丟在了許延年的面前,淡定的說道:“寫休書吧!我看在你們夫妻一場的份上,饒你不死!”

        許延年瞳孔一陣收縮,猶豫了半天之后,終于鼓起勇氣,提筆寫下了休書,從懷里掏出了自己的印章,重重的蓋上了自己的印章。

        宛凝竹心花怒放的將休書收好,帶在了身上,剛要離開。突然轉(zhuǎn)過頭來看著許延年,看的許延年一陣發(fā)慌。

        “身上有錢嗎?拿點錢來!”宛凝竹絲毫不客氣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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