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許甜過來之前就站在這里了。一直到現(xiàn)在。
這些天都是這樣。每天,她都會在這里站很久,看著那個店。
她跟江陵是年后搬來的。勸說江陵搬到這里來并沒有廢多大的勁,因為他住在那里一直很恐懼,這恐懼到最后,連屋子都怕。她一說要搬來,他根本沒有掙扎就同意了。
搬到這里來之后,江陵的情況越發(fā)的不好了,成天恍恍惚惚,吃不好,睡也不踏實,夜里多半需要借助安眠藥。
吃了安眠藥當時能睡得好一點,但是第二天醒來,又只是更加的糟糕。
就像現(xiàn)在,整個人瘋了一樣,不停的扯著頭發(fā)在房間里來回走。他也不說話,也不砸東西,就這樣來回走,來回走。
走了一上午,蘇媛看都看煩了,索性拿了把鎖把他鎖在房間里了。
直到現(xiàn)在。
又在窗戶邊站了一會,她轉(zhuǎn)身走向了那間屋子,用手里捏了一上午的鑰匙開了門。
門里,江陵還是一樣。
事實上,他這樣的狀態(tài)已經(jīng)好幾天了。這幾天都差不多這樣。她看慣了,也看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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