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這天是關山月的夜班,矛盾著是不是去班上揍他一頓。你既然不和我結婚為什么還撩撥我?陪我練功,教我針灸,還裝作一副無辜的樣子和我接吻?該死的玩意兒,老娘的便宜是那么好占的?王彩越想越恨,穿好衣服就去了單位。
關山月正在寫總結,聽到大門“咔嚓”一聲輕響,心里一顫。這聲音太熟悉了,她還是來了,不知道該如何面對。
王彩今天也沒有打扮成地下黨的模樣,直接就來了。進到屋里,揪著脖領把關山月從椅子上提起來扔到床上。關山月可憐兮兮的說道:“你想打就打吧,別打我臉就行?!蓖醪时粴鈽妨?,罵道:“你是小白臉?靠臉吃飯的?”真想撓他個滿臉開花,可是又舍不得,高高舉起的小手始終沒有落下來,嘆口氣趴在關山月身上吻了上去。
吻夠了,王彩把手伸進關山月的襯衣里,摸著他的胸膛說道:“我就是迷戀你身上的味道,一天不見我就像丟了魂似的。你結婚這一段時間,我惶惶不可終日,不知道自己的未來在哪兒,你說我該咋辦呀?”
關山月更不知道該如何勸說了,哼唧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王彩惱怒,使勁揪了起來。關山月疼得齜牙咧嘴也不敢說個“疼”字。王彩道:“我給你揪掉算了?!?br>
關山月諾諾唯唯地說道:“它好像有點兒用。”王彩又揪了一下問道:“你說它有啥用?說的有理我就饒了你?!标P山月道:“第一,它是用來區(qū)分正反面的。”王彩噗嗤一笑道:“歪理邪說。還有第二呢?”
關山月見王彩笑了心里高興,接著說道:“這第二呢,當孩子他媽不在時用來哄孩子玩?!蓖醪时欢旱每┛┲毙ΑPα艘粫?,王彩羞羞地說道:“要不你哄我玩會兒?”
關山月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兩手捧著王彩的小臉說道:“太晚了,你回去吧?!蓖醪什[著眼不想動,喃喃地說道:“一會兒,抱緊我。”
屋里暖氣足,兩人身體又好,膩在一起很快就熱了起來。王彩紅著臉脫了外套,然后鉆進被窩說道:“今晚我在這兒睡,不過你不準想歪了,我就是懶得往回走,而且你必須要穿著內衣睡?!标P山月勸道:“你還是回去吧,我送你都行。”王彩在被窩摸索著把長褲脫下來遞給關山月道:“掛起來。”得,勸也沒用了,只好接過褲子掛好??纯幢桓C里滿臉通紅的王彩,實在沒勇氣鉆進去,想想說道:“你先睡吧,我寫會兒工作總結?!?br>
到了半夜關山月坐在休息??墒怯忻廊藗扰P,關山月心里怎能不波動?半天也睡不著。最后一想,現在已經這樣了,和睡在一起有啥區(qū)別?一狠心也鉆進被窩。關山月心見王彩背對著自己一動不動,知道也沒睡著,暗自咬著舌尖開始呼吸吐納,不知什么時候才混混睡去。
轉天早上兩人被鬧鐘驚醒。王彩迷著眼翻身抱著關山月親了一會兒,輕輕呸了一口罵道:“禽獸不如!”關山月嘟囔著說道:“你可好,黑眼圈!”爬起來對著鏡子一照,王彩氣惱地回來擰著關山月肋肉嗔道:“都怪你,還笑話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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