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guī)缀跏且活^霧水,過了一會兒才逐漸醒悟過來。
我一臉詫異的抬頭望著他,開口道:“你是說,如果我抱著它離開,就等于破壞了這里原有的設(shè)定,生門變死門?!?br>
這句話脫口而出,我?guī)缀跽也坏饺魏芜壿嫼途売伞?br>
“這…這怎么可能,剛剛發(fā)生的一切,我可以理解為幻覺,但這是邏輯上的思維?!?br>
“一條路…,怎么可能出現(xiàn)兩種,通往不同的未知?!?br>
我的大腦幾乎崩潰,望著眼前羊皮地圖上,突然間出現(xiàn)的紅色斑點。
我知道,老嚴的話可能是對的。
我大膽的做了一個實驗,我將手中的黑罐,逐漸移出了飛速行駛的礦車外,假意想要扔出。
眼前的羊皮地圖上。
紅色的虛線,竟不可思議的,迅速凝實,宛如無形中,被人拿著畫筆勾勒了一遍。
紅色血跡,在羊皮地圖上驟然消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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