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晚究竟幾點才睡的?”傾筍偏過頭,感覺他好似都沒睡似的。

        “兩點,四點的時候又被那兩個小祖宗吵醒了?!焙喼判χf,推著她晃進(jìn)了臥室,慢慢晃到床邊,“洗完澡毛巾也不搓搓往回一掛就完事兒了。”

        “你知道我搓沒搓?”傾筍瞪著他說,想想又瞪圓了眼睛,“你丫偷看我洗澡?”

        “你再丫一個,”簡之信在身后推了她一把,順勢一壓,倆人摞著撲倒在床上,“我不用偷看,你洗臉就這樣,擦完就一掛,洗澡完了會搓?”

        “真麻煩?!眱A筍嘿嘿笑了兩聲,這人潔癖已經(jīng)到了不可救藥的地步。

        簡之信也笑了笑,在她臉上親了一下,手伸進(jìn)衣服摸到了她腰上,又往下摸到了腿上。

        “你不睡覺???”傾筍扭了一下,往前伸胳膊想從簡之信身下爬出去。

        “我說,媳婦啊,”簡之信按住她的肩,在她耳邊輕聲說,“不讓睡也就算了,摸都不讓摸你還是人么?摸都不讓摸我也快不是人了。”

        傾筍愣了愣,接著就笑了起來:“什么亂七八糟,那你瞎摸摸上火了怎么辦?!?br>
        “那我就去廁所摸自己唄?!焙喼诺氖衷谒壬嫌置藥紫?,往前探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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