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子怎么了?”這么晚了,怎么東子還打電話來?
“哇哇哇————”
東子啥話也沒有說,就在那邊嚎叫了幾聲,這邊的炎君寒立刻的將手機(jī)移開了一些,免得被他的噪音毒害了。等到他不嚎叫了,炎君寒才開腔:“怎么了?什么事情值得你這么大聲嚷嚷的?小心把你的鄰居都吵醒了——”
“寒哥啊,你結(jié)婚了竟然也不通知我一聲,如果不是我有一個兄弟在律師樓碰見你,然后又聽里面的律師說起,我根本就不知道??!”東子在那邊唧唧呱呱的叫嚷著,炎君寒在這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東子就是這樣,重義氣。
“我也是臨時(shí)才決定的,不過放心吧,我還是會請你來喝一杯的?!毖拙πχ卮?。
“那是當(dāng)然的!寒哥,你們什么時(shí)候補(bǔ)辦婚禮?有沒有用的著我的地方?”東子興趣盎然的問道。能夠參與也會覺得很開心,也不知道他這個孤家寡人,到什么時(shí)候才會遇見自己的真命天女了。
聽到東子說起補(bǔ)辦婚禮,炎君寒倒是有些興趣。腦中閃過一個靈光,隨即露齒一笑:“還真的需要你的幫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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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凡畫就醒來了,張開眼睛,瞅了一眼放在床頭柜上的鬧鐘,時(shí)間還早,才七點(diǎn)過一些,不過夏天的早晨總是來得特別的快,雖然才七點(diǎn),就已經(jīng)陽光明媚的感覺了。
翻個身子,發(fā)現(xiàn)應(yīng)該還躺在床上的炎君寒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咦?去哪兒了?
“老婆,笑什么呢?”炎君寒的聲音忽然的出現(xiàn)在了門邊。
凡畫抬起頭看向門口,笑了:“沒什么?!笨吹窖拙囊暰€從她的臉蛋下滑,似乎,幽深而又睿智的眸子里燃起了一小簇的火焰,并且沉了下來——
凡畫緊緊的抓住了身上的涼被,捏在了頸子間,紅著臉蛋看著炎君寒:“那個,我不是故意的,是你進(jìn)來都不敲門?!?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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