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奴像一匹孤狼,狼一般是群居動物,但他卻脫離了群體,于是他危險又富有耐心,甚至學(xué)會了偽裝自己,面對喜歡的獵物他展示自己的弱小來讓對方放松警惕,面對敵人他卻又能伸出最鋒利的爪牙給對方致命一擊。

        而在情感最為炙熱的時候,他的偽裝也會搖搖欲墜,一如現(xiàn)在。檀奴吻得又兇又急,和往日在阿芙面前的柔軟不同。他用力的舌頭在阿芙的口腔中橫沖直撞,又時不時裹挾著她的舌起舞,兩瓣唇含住,輾轉(zhuǎn)反側(cè),碾得讓阿芙覺得自己的嘴都有了發(fā)麻的感覺。

        檀奴的身體堅硬、滾燙,正是少年郎最正當時的年紀,他的下體也如鋼鐵般堅硬,時刻準備著給予自己的主人無上的歡愉。好在阿芙從來沒有注意過這種異樣,他也不敢讓阿芙知道進一步的齷齪事。

        “唔…”阿芙無力地承受著,覺得自己喘不過氣來,熟悉的情潮洶涌而來,她覺得自己的下體又有水流汩汩。那隱藏在褻褲內(nèi)的穴好似憶起了不久前被激烈觸碰的感覺,貪婪地張合著。

        “阿奴…嗯嗯…”阿芙受不住了,她連拳頭都捏不住,只握著空拳,捶打著檀奴,示意他停止。但她的口齒因為被含著,發(fā)出的詞卻含混不清,聽到檀奴耳里又成了百轉(zhuǎn)的呻吟。

        好在阿芙的捶打起了效果,雖然在檀奴看來,和情人間打情罵俏沒什么區(qū)別,他終于松開了唇瓣。阿芙覺得自己像在岸上躺了好久的魚,終于回到久違的水中,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她的唇瓣被他的唇舌侍弄,顯得愈發(fā)嬌嫩可愛,可能時間和力道都有些過度,現(xiàn)在微微有些紅腫,即便抿著也好似嘟起求吻一般。檀奴又重重親了一下,惹來阿芙飛來一個眼刀。

        檀奴的眼睛里面蘊含著快活的氣息,他彎了彎唇角,便又像只大狗狗似的將腦袋投入了阿芙的胸脯處,撒嬌似的蹭了蹭:“主人的唇太好吃了,阿奴喜歡得不得了。”他清朗的少年音,如今都有些暗啞。

        阿芙卻將他的頭抬走,鼓起了腮幫子:“阿奴方才好兇,我以為真要被你吃掉了,讓你停下也不停下…”頗有些委屈的神色。

        檀奴心底一驚,知道自己方才確實太過火,但臉上還是帶著討好的笑,自己給了自己一個耳光:“阿奴錯了,主人若是不解氣,可以罰阿奴。”

        他用的力氣很大,白嫩的臉上立刻留下一個寬大的巴掌印,他對自己總是夠狠的。果然,阿芙露出了心疼的神色,這么漂亮的臉蛋上怎么可以留下傷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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