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堯律嘴角抽了抽,求娶這事還真的讓謝行儉那張烏鴉嘴說中了。

        他以為婚嫁一事說出來,辭臻會歡天喜地的嫁給他,沒想到一口拒絕了他還不解恨,愣是放言與他老死不相往來。

        向辭臻這三個字是他年少進京就刻下的烙印,怎么可能這么輕易就被抹掉。

        就算是辭臻本人想消除它,他也斷不允許。

        “你罵我下賤也好,孟浪也罷,總之這么多年,我早就已經(jīng)習慣了你漠視我,我兄長做錯的事,我說過了,我是自愿贖罪,我替他道歉,你說要與我了斷今生,我只能眼睜睜看著你撒手,我一點都不怨的,我只盼著這么多年我能暖化你這顆冷冰無情的心,殊不料你想出成親這種招數(shù)戲耍我……我……”

        向懿紅唇一張一合,道不盡這些年追在徐堯律身后的心酸和孤寂。

        徐堯律唇角繃的緊緊的,兩人面對面站在巷弄里,近的呼吸交融,他手指不自然的收緊,說實話辭臻這些年的所作所為他何嘗沒看在眼里。

        當年辭臻處事懵懂,被向大人和向棕護的幾乎不懂絲毫民間的疾苦,辭臻和京城嬌慣跋扈的貴女沒什么兩樣,可他就是陷進了辭臻坦率無暇的陷阱里,同樣是因為辭臻的無知,他才會不明不白的當了向棕的‘走狗’,騙的他在朝中像個傻子一樣替成王挖苦太子。

        真要計較邊防那些將士的死因,他的罪過比之辭臻要大的多。

        但凡他當年沒有一股子腦熱盡想著哄美人開心,但凡他當時冷靜下來稍微想想,他就不會拿國政之事開玩笑,還好太子平安歸來了,倘若成王的計謀得逞,大約他這輩子都會浸泡在悔恨當中吧。

        “成親的事,我并非戲弄,你要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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